對於首都,我常只是輕率地帶過,當年羅馬如此,這回巴黎也是如此。只因首都通常是一國門戶,航班選擇多,易達性高,只要想到下次要再來並不難,在安排行程時,很容易就把大部分的時間留給其他城鎮,只把首都當做一個中轉的停留點,頂多待個兩夜就離開了。 ...
在這樣厚雪覆蓋的天氣裡、一步一步地行走在唯一一條被鏟過雪的路面上,迎面而來的風冰得有點扎人。對目的地方向感全憑站務員幾個簡單的方向指令與手勢,對錯全無容我懷疑的餘地,因為在一片白茫茫的大地之中,也看不到其他可行走的道路。走著走著,突然下起了一陣不小的雪,我一手拉緊衣領,一手撐著傘,還聽得到雪打在傘上嚓嚓作響的聲音。頓時一種自以為的豪情壯志湧上心頭、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自作多情,覺得自己為了一個明確的目的、目標,這樣不辭千里與嚴寒(其實也沒有真的多寒,只是我的衣著並未為了這樣的天候做好準備)地來到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小地方,相較於在素日汲汲營營後只圖尋歡作樂的片刻中無限輪迴中人們,自己真是TMD太性格了。 ...
Taken in August 2015. The family trip to Lourdes, where I wished for some miracles. After the trip, daddy was seriously ill and never came back home. Which makes me realize that miracle is not a result to look forward to, but every attempt we mak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