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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 Voyage

French Memories。法式回憶(下)

因為擔心在一篇文章內post太多照片會影響網頁開啟的速度,所以分成上下兩篇。上篇都在波爾多內,這篇則是波爾多以外的其他城市,當然包括迷人的巴黎。或許當年的鏡頭無法表現出這些城市的美麗,但是,最美的永遠是自己的回憶。 中世紀城堡,Carcassonne。終於要去看城堡,相當興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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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nch Memories。法式回憶(上)

前幾天不小心看到電視節目在介紹巴黎,短短半個小時的節目,逛的是最觀光客、最為人所熟知的巴黎,沒想到卻讓在電視機前的我硬生生地掉入了法國的回憶裡,而且後勁越來越強。我忍不住去翻出七年前的照片(天阿!七年?),當時還是窮酸學生,只帶著一台三四千塊的國產數位相機就飛去了,更別提當年的拍照技術,畢竟當年攝影並不像現在成為一種老嫗能解的全民運動,平常人拍照哪講究甚麼取景構圖,我只要妥善顧好只有區區256MB的記憶卡、並且準備足夠的3號電池就足夠了。 現在點開一張張當年在法國拍下的照片,畫質果然慘不忍睹,有些像是參觀酒窖等比較陰暗的地方,畫面上看起來就只剩雜訊,幾乎看不到酒桶!另外還有一堆沒頭沒腦的照片,不是旁邊帶到一堆不必要的交通號誌,不然就是切到一點主題的邊邊,真不懂當初自己難道就不能左右挪動一點腳步嗎?難怪前些日子在整理自己Flickr相簿時,願意拿出來的法國照片真是少得可憐,畢竟現在連手機都可以直接修圖的年代,這些照片拿出來大概連小學生都會搖頭吧。 當初有如劉姥姥進大觀園般地第一次踏上歐洲土地,好像上了一場文化衝擊課,不管是路上的招牌阿、大教堂阿、交通工具阿都可以成為我拍個不停的題材。七年過去了,我幾乎可以記得每一張照片的當下,我心裡想的是什麼、我說了甚麼話、走了多遠的路、旁邊朋友在幹嘛......我對記憶如此鮮明的程度感到驚訝不已,我甚至懷疑起日後還有沒有哪一段旅行還能讓我留下這麼深刻的印象。我知道這不盡然是法國的魔力,而是第一次遠行的自己。我與朋友兩人一起到了波爾多上了三個禮拜的語言學校,正巧一位在台灣認識的法國朋友也在同一個月份結束了在台的中文課程,要在那個夏天回家,因此成了我們在當地的靠山,他們家人更是熱情,深怕我們兩個女孩子沒人照料,時不時地邀請我們到他們家吃晚餐,法國人的晚餐,一吃就吃到了半夜,人家爸媽每到周末還開著車帶我們到附近的城市去玩。可以想見,在有個中文靠山的情況下,我們的法文到底進步了多「少」。但是法文忘了可以再學,這樣得來不易的緣分,是難得的福氣與緣分。 反覆看著這些照片,心中一直琢磨著該不該拿出來,這些照片實在上不了檯面,但是不拿出來為他們寫些什麼,心中就老覺得缺了一塊,好像每趟旅行總是得發上一篇用圖片與文字緬懷一番才算完整。於是順勢將這些照片用App改成時下流行的玩具相機的風格,畫質上的缺憾正好成為玩具相機的特色,色澤上也似乎正好增添了一股時間感。 這種「想當年」的自言自語向來很難引起別人的共鳴,卻似乎是自我完整的必經過程吧。 抵達後的第一張照片。波爾多第三大學語言中心,上課的地方。 大學外。第一次跟一群日本與韓國的朋友研究怎麼搭電車去超市。 波爾多市中心。第一次看見歐洲的大教堂,好高。 鐘樓,波爾多市中心。法國朋友告訴我們他曾在台灣超市賣的紅酒上看過以此為mark的酒標,當下莫名一股窘意。 停車場,波爾多市中心。第一次見識到外國人的創意與幽默。 酒莊之旅。第一次參觀葡萄園。 結實累累的葡萄,品酒課[1]的酒莊參訪。在這裡喝到人生地一口白酒,然後從此念念不忘。 波爾多近郊一處海灘。雖說不是每個海灘都是上空海灘,但是仍然隨處可見上空秀。 Photo processed by ToyCamera AnalogColor (待續) 註 1. ^乍聽之下很厲害的品酒課(Stage d’œnologie)是當時語言中心於下午時段開設的選修課程,一共四次,12小時,講師每次會帶上好幾瓶紅白酒教導學員從色澤、口感、產地、年分等等去認識一隻酒,不分語言程度皆可選修,講師也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面對的是一群「語言學校的學生」,因此當時法文還在牙牙學語階段的我們基本上在課中是鴨子聽雷,目前對於品酒的常識除了「不要喝下去」以外,對於酒類的知識仍然為零。最後一次上課,老師帶我們去酒莊校外教學,因此得以參觀到葡萄酒從栽種、釀造、窖藏等等的過程。當時參觀的是Château Carbonnieux,印象中台灣Costco買得到他們家的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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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rmany 2011 vol.10: Frankfurt。法蘭克福

Frankfurt, 陰。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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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rmany 2011 vol.9: Heidelberg。讀海德堡

Heidelberg, 晴。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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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rmany 2011 vol.8: München。記慕尼黑

München, 晴。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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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rmany 2011 vol.7: Schloss Neuschwanstein。新天鵝堡

Hohenschwangau, 晴時多雲。 * * * 要是沒去新天鵝堡插旗,似乎就不算是來過德國的樣子,所以在這裡短暫停留了兩天的時間。我們沒有住在比較多人會選擇留宿的福森小鎮,而是直接住在兩座天鵝堡腳下的Hohenschwangau的小鎮。曾經聽朋友說她去新天鵝堡的時候住在「窗戶看出去就是新天鵝堡」的民宿,我總是很難抗拒這種窗外看出去就是什麼什麼的推薦。 Hohenschwangau是個入了夜之後就看起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小鎮,深秋時節日照時間短,我們抵達時已經入夜。這天GPS仍然不靈光,因此開車出門覓食也不敢開得太遠,迷失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山路中,最後只好在不知道價位也沒關係的情況下把車子隨便停進一家看起來還有營業的店,決定在此解決晚餐。不知道是不抱任何期待的關係還是天黑又冷,這家不知其名的餐廳竟意外地好吃,我們各自吃掉了十歐左右,即便超出了平日用餐的預算,仍然覺得非常值得。 我們住在一個名叫Romantic Pension的民宿,房間沒有電視,就跟一個人家的臥房沒兩樣,與台灣多為營業導向的民宿不太相同,但在陽台看出去就是新天鵝堡的房間,誰還需要電視呢?用過晚餐之後的我們回到房間,我本來打算好好享受窗外美景,驚訝地發現這幾天以來我的相機iso值全部設錯。眼看此時已是旅行的一半了,也意味著此行有一半的照片都曝光值有問題。這對一個錢包被偷又重感冒的倒霉人來說簡直是雪上加霜!當下馬上興致全無,Romantic都不Romantic了啊。 好在,隔天前往新天鵝堡,從售票亭到城堡入口處的這段路,為了體恤自己的病體,難得花錢坐馬車,過過一般觀光客的癮。我們的座位是在車伕旁邊,也就是前排座位。早晨大概正值馬兒的腸胃消化時段,牠沿途走走停停、任憑消化系統活躍地工作,完全不顧後頭還有乘客全程觀看,牠就這麼從容地把一條條直徑快跟我50mm鏡頭一般粗的便便就這麼拉了出來,引來全車乘客一陣掩鼻。 進了新天鵝堡的大門,最有趣的是等待團體導覽的空檔。除了德國人以外,幾乎所有的外國旅客都參加英文導覽,看著不同國家的旅客共處於同一空間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根據我不專業也不仔細的觀察,旅客當中人數最龐大的就是中國的旅客(no doubt),但是音量上最輸人不輸陣的卻是美國人,在場的這兩國旅客幾乎都是團體旅行,所到之處皆以人海戰術占領一區生人勿近的範圍,而其他在場的白人旅客,大概是來自其他歐洲國家,大多三三兩兩安靜地坐在一旁耐心等待。我聽到旁邊的一位山姆大叔不知道跟身邊朋友聊到什麼,突然就用自以為的中文腔調揶揄起來,輕佻的口氣使我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但不論她說甚麼,他身邊朋友對於他的”梗”相當買單,因此那位仁兄趁勢又抖了幾句包袱,似乎真以為自己是個one-man show的喜劇演員一樣。 我們這批的導覽員,似乎是個在英國念書多年的德國青年,操著濃濃的英國腔、卻仍不時流露出德語的咬字,長相斯文英俊,果然導覽一結束馬上就被熱情的亞洲女孩們團團包圍。 當初的城堡主人卻沒緣能見到它的落成便與世長辭了,更沒來得及享受自己親手打造的作品。城堡內的空間無處不展示著路德維希二世的興趣與愛好,不只以大量的天鵝做為裝飾,還有很多以華格納歌劇場景為裝潢的房間或是圖畫,只是這所有的巧思與安排,卻只消一間空蕩蕩的王位廳便將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離開了城堡,陽光正好,我點了一杯Mulled Wine,果酒的香氣佐著腳下平原的遼闊風光,熱飲的暖和又同時緩解了咳嗽造成得喉嚨不適,身子終於舒坦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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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rmany 2011 vol.6: Nürnberg。古堡紐倫

Nürnberg, 晴。 * * * 來紐倫堡,並不是慕了什麼風景的名,純粹只是想來看看華格納作品《紐倫堡的名歌手》這座城市長什麼樣子。華格納的歌劇作品,大多是以神話或傳說故事為背景而譜寫的,唯獨這齣有著明確的年代與地點──十六世紀的紐倫堡。 認真查了資料才發現,原來紐倫堡建城歷史已經超過千年。 紐倫堡的歷史可以上溯到中古世紀,數百年來,在歐洲的歷史上占有重要的政治暨經濟地位。目前還保有的那座城牆,建於中世紀,而山丘上的那座可以俯視整個紐倫堡城的Imperial Castle,曾經是歷任神聖羅馬帝國皇地的居所。當天天氣很好,我登上了城,整個紐倫堡就在我腳下。 由於神聖羅馬帝國的歷史背景,納粹在崛起之後,遂把紐倫堡視為一個重要的城市。然而在二次大戰中,紐倫堡被嚴重地轟炸。二戰結束後,同盟國在這裡舉行了一場針對納粹的軍事審判,即著名的「紐倫堡大審」。 是說當初神聖羅馬帝國的皇帝們哪裡能夠料想得到,自己的帝國首都,在數百年之後,被一群外人的聯軍在這片土地上以正義的名義審判自己的後裔?我在想,當時間不斷向前推進的同時,到底帶走的東西多,還是留下的東西多?世世代代所留下來的故事,究竟是被記得的多還是被遺忘的多? 歷史與正義向來都是勝利者才有資格玩的遊戲,好在,對未來報以希望的這項權利是人人平等的。起碼我選擇這樣相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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